没错,本人就是把特调局的情话小赛给卷成“文豪大赛”的罪魁祸首之一!我承认这是我的错,但是我不会道歉.jgp
应长官和各位同事们的要求,我来把文发在专栏哩!前排提醒本人脑洞不足,所以剧情大多套皮没啥特别多原创的,介意的话就请移步罢!在此感谢
人设会有OOC,设定会有冲突,一切以左恕长官的解释为准!
(资料图)
「被特调局开除的一万种姿势——自立门户总会遇到困难」
“………我说……”
我坐在椅子上缓慢喘息着,冰凉的空气进入肺中,像针扎一样火辣辣地生疼,让我每次呼吸都会不住颤抖一下,束缚我四肢的铁链也伴随着我的动作不停发出“卡啦卡啦”的声响。
“别人搞监禁play,都是绳子、皮鞭、滴蜡……你们这儿怎么尽是……锁链、铁棍、电椅、烙铁什么的……太硬核了吧?”
我吐了口瘀血,有气无力地笑骂着,回应我的又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唔……审讯的时候别先打头,受审者会晕过去的。”
“你倒是给我提起意见来了?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面前这个长得克味儿十足的怪人擦了擦拳头上的鲜血,长满触须的嘴用模糊的声音放着狠话。这家伙无论长相还是声音都让我有点恶心得想吐,而事实上之前他在给我腹部重拳的时候我也确实没忍住。
“没用的,我说了……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没事儿,我反正也不在乎了,我现在只想和你好好玩儿玩儿。”
那怪人邪笑了两声,又拿起火红的烙铁朝我胸口印。我痛苦的哀嚎,似乎在它听来就是悦耳的乐曲,让它心情大好。
“好了!别把他弄死了,这可是唯一的线索。”
不远处地牢的门被打开,一道被机械处理过的女声响起,表达了对那怪人暴行的不满。怪人咂了咂嘴,将烙铁拿开,我这才能喘口气,也趁机打量了一下那个暂时把我从痛苦中解放的女人——
她身着轻薄的机械铠甲还戴着头盔,将脸完全遮住,连头发也看不到,穿得活像个铁驭,这波只能说是打量了个寂寞。
“没死吧?把他弄死了咱们可就彻底断了线索了。”
女人弯腰对着我的脸上下打量,确认我还有口气后便走到怪人旁边,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腰间还挂着两把手枪。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许的颤抖。
“玩够了吧?接下来由我来接手,我可不想浪费时间,五分钟内搞定。”
女人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依靠在墙上,看起来慵懒又随意,声音即使被机械处理过,依然能透露出完全的自信,看来我之前确实是听错了吧。
而之前的那个怪人则是坐到了一旁翘起二郎腿,虽然我看不懂它那非人的表情,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它现在多半是在为没法继续折磨我而感到不爽,而它这个反应让我感到相当不妙。
也就是说,在怪人看来,这个女人有着能立刻搞定我的能力。
“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我们之前在你身上搜出了这个。”
女人说着,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本日记,红色的封皮已经褪去了原本的鲜艳,书页也都皱皱巴巴,看起来经过了相当的岁月。
而看到它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一刻便全力挣扎起来,全身的疼痛也已经抛到脑后。
“别急别急。”女人向后退了两步,打开日记翻看了起来:“里面的内容我都看过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我还以为是科幻小说呢。”
“你要是不想要你的眼睛了可以直说!”
面对我的威胁,女人抬起了头,似乎是透过钢铁头盔看了我一会儿。在这不知是何感觉的注视下,我竟逐渐恢复了冷静。待我老老实实坐回了椅子,她这才继续翻看起日记:
“通古斯爆炸、庞贝火山喷发,这些灾害在你的描述中似乎是为了阻止更大的灾难而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女人继续翻看着日记,时不时复述一下上面的内容,然后抬起头向我提问。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们把我抓来就证明你们知道我是谁。”
我强压下怒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她似乎也不在意,继续翻看着我的日记本:
“还有,天堂岛亚马逊族、亚特兰蒂斯,这些都是传说中的东西吧?这你们也见过?”
“既然你们认识我,就应该清楚我有过多次从囚禁中逃生的经历。”
“嗯,我正看着这段呢,和她一起从天启星逃出生天,真够惊险的。”
“你每多看一分钟,我之后就会让你死得更惨一点。”
“嘘……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哭泣的天使,你们还遇到过这么恐怖的东西?”
“所以我求你了,再多看一会儿吧。”
我冷笑着发出威胁,女人依然无动于衷。说来奇怪,我和那位长官共事了许久,她的一些手段我也有样学样掌握了几分,大多数情况面对敌人不说能化险为夷,至少也能让对方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但面前这个女人似乎能看穿我的一切虚张声势,对我的威胁完全不为所动。她那张被遮盖在面具下的双眼,似乎完全看清了我心中盘算的一切。
我甚至有种感觉……就算是那位长官本人,与她交锋都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说了那么多……”女人合上日记轻轻放在了桌上,随后坐在旁边又一次死死盯住了我:“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最后一次机会,左恕,在哪里?”
“……我不知道。”
我这次没有再发怒,而是笑着回答了她。
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掏出左手边的手枪,抬手就对我扣下了扳机。
“!!”
我几乎是吓得要弹起来,但想象中的枪声并未响起。那把枪并未喷出火焰射出子弹,而是射出了一道微弱的红光,扫射在了我的脸上,闪得我眼睛疼,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这光扫了五六秒便收敛回去,女人转了转枪,随后看向了枪柄上显示出的什么,紧接着歪了歪头:
“居然是真话?”
“嘶……你们有测谎仪不早用还**在这儿折磨我半天?”
我啐了口血沫,那边上的怪人则是以又两记老拳告诉了我答案:和拷问无关,它**就是单纯想揍我而已。
“那也没关系,你是她的部下不是吗?只要把你在这儿的消息放出去,她一定会来救你不是吗?”
“那当然不会了,你在想什么?”
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我斩钉截铁地就否定了它。
“她从来不会轻易对谁倾心,她可是左恕啊,也难怪你们次次都被她整那么惨了。如果你认为她是那么容易就会被世俗所纠缠的寻常人,那我告诉你,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你们要对付的是什么人。”
女人沉默了,一旁的怪人也因为我的挑衅收起了笑容,紧握的拳头又开始爆起了青筋。若不是女人拦着,恐怕我真的就要被打到晕厥了。
“但我还是觉得,你依然是绝佳的诱饵,说不定她已经在路上了。”
“蠢货,你还要我说几遍?她不可能来,别再妄想揣测我们的羁绊了。”
但我并不打算感谢这个女人,因为她的每一句话都在我的雷区上蹦迪。
“你根本就不了解长官,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了解,她的存在神秘而又危险,却始终吸引着我们追随其后。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但我可以肯定,她正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可能需要她的角落,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保护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空搭理我,她也不可能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最重要的是,我也根本不在乎这些。”
面前的两人似乎都愣住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本想胡扯来争取时间,但越说越是情到深处难以自拔,最后说出的话全是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甚至连我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真心话。
或许是我也意识到,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我索性就顺从着满溢的感情,肆意地宣泄着:
“追随长官就像追逐漫天的星辰,谁会期待落日会回馈我们的仰慕?看在你们无知到可笑的地步我就好心告诉你们,你们的算盘彻底打空了!如果我陷入了危机,长官绝对不会那么愚蠢、那么意气用事!我对她来说也绝对、绝对没有重要到能让她为了我以身犯险的地步!”
我仿佛忘记了全身的疼痛,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用力到浑身都在颤抖。面前两人沉默着,似乎是被我的话语给震惊。
是啊,能把如此自卑的舔狗发言说得那么理直气壮,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我有大病吧。反正我这次多半是凶多吉少,能在最后把深埋心中的想法倾诉出来,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
就是有点可惜,最后的话语,是跟这两个家伙说……
………嗯?
我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那怪人一如既往的凶狠丑陋,满脸的鄙夷和蔑视,不值一提。但那个戴着头盔的女人,就这么歪着头,隔着面罩注视着我,突然让我有了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你……”
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了眼前之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并且在两秒内便想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完蛋了。”
我苦笑着。
刚刚那「吾之生涯一片无悔」的随和,顷刻间就两级反转,成为了我人生中最后悔的时光之一。
此刻我真的很想狂扇自己的嘴巴,想用额头给审讯室的墙壁上创几个洞,甚至拿着刚刚避之不及的烙铁直接对着我的舌头摁下去,都绝对好过现在这种状况。
“唉……”
但事已至此,已经发生的事情便再无挽回的余地,更何况我还被铁链牢牢锁死动弹不得,现在的我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叹,然后怨念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您……又在玩儿什么很新的东西了?”
听闻此言,女人发出了笑声,就像是忍了很久的笑终于憋不住了一样。我也和她一样笑了起来,只不过发出的是苦笑。
“我在玩儿像‘落日’一样新的东西。”
坏了,这位抖S果然开始戏弄我了……
“求您了,别……”
“别什么?别‘追逐漫天星辰’?”
面对她的“处刑”,我只能有气无力地苦笑,心想还不如一枪给我个痛快算了。
女人又笑了起来,笑得比刚刚更盛,我也苦笑着,笑得比哭还难看。
但其实我们都知道,彼此心中是有多么的高兴,只是我们依然倔强地不想承认。
“笑**什么笑?还有你,你怎么也笑起来了?”
啊,还有个不解风情,完全在状态之外的煞风景的怪人来着。
下一刻,女人便拔出手枪,抬手扣扳机一气呵成。那怪人的脑袋就立刻搬了家,回归了虚无,庞大的身躯摇晃了两下便瘫在地上,化成一团泡沫。
嗯,现在没有了。
“现在我们聊聊吧?”
女人转了转枪,连同那把测谎仪一起插回枪套,随后开始帮我拆除身上的枷锁,顺便向我问话:
“这些话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就是扯淡拖延时间罢了……话说,您这身行头打算穿到什么时候?”
“嗯?不好看吗?”
她帮我打开最后一个枷锁便向后退开两步,展示着自己全身铁驭般的装备。
“作为军人深入敌后,全副武装很正常吧?不过是有点闷,稍等。”
说罢,她敲了敲自己的头盔,随后摸索了一下,便将头盔整个摘下,而厚重头盔下遮盖的面孔,并未和我预期的有什么差别。
英气的面孔、火红的秀发、自信的笑容,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我苦笑着,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分别许久,我本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但偶尔也会抱着些不切实际的希望,幻想若是再见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我又该对她说些什么。
但真到了重逢的时刻,先前在脑海中的排练顷刻间变得一片空白。想说的话明明堆成山,此时却只剩下了“我是谁?我在哪?我该做什么?”的茫然。
“不,其实不用那么复杂。”
我笑了笑,将一切思绪抛之脑后,只是忍着身上的疼痛,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将手举至了太阳穴边。
是的,我们之间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只要一个军礼,便能涵盖万千思绪。
“好久不见,长官。”
长官的回应也如我预料,她也恢复了严肃的神态向我回敬,那端庄威严的姿态,就和记忆中如出一辙。
“嗯,好久不见。”
与长官互相敬礼时,我们的心灵仿佛也会连接在一起。我们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充分感受着彼此的内心,纵使是不会察言观色的我,也能看得出,长官和我一样,为我们的重逢而感到高兴。
或许,也在为那之后的事情而感到悲伤,但此时此刻那都无关紧要。
我们彼此放下手,很有默契地笑了起来。似乎都忘记了这里仍是敌营。或者说,只要有长官在,无论刀山还是火海,都能如履平地了。
“好了,一会儿再叙旧吧,咱们先把这里掀个底朝天。”
“不用了长官,我已经提前布置好了,我们直接离开然后看烟花就行。”
长官的眼中稍微流露过了些许的意外,随后转而变为了欣慰:“那这么看来,我来不来都无所谓咯?”
“不不不,有长官在就完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天哪,我要不还是把这笨得跟棉裤裆似的嘴闭上吧。
长官依然笑着,似乎我的胡言乱语并没有打扰到她的好心情。
“看你伤得不轻?要我扶你吗?”
“都是让敌人放松警惕的演技,那畜牲就给我挠挠痒而已。”
我当然是在逞强了,那畜牲沙包大的拳头估摸着一下就能给我干断两根骨头。这会儿我肺疼得跟被扎穿了似的,用力呼吸一下都觉得在燃烧,腿也软得发抖,光是站着都已经竭尽全力。
而长官自然也没有搭理我,强势地一把拉过我的胳膊扛在肩上,就这样架着我朝地牢外走去,我自然是拗不过她,只能这样和她并肩而行。
在阴暗的走道七拐八拐了半天,偶尔遇上拦路的小卒也都被长官一枪解决,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敌人的大本营。
我们登上远处的一座山峰,回望刚刚走过的地方,我这才发现原本的哨卡防御此时已经都成了废墟,只留了一座黑色的要塞孤零零地屹立在视线的尽头。
“我说呢,怎么在外边的开阔地带也没有遇敌。”
长官淡然一笑:“我觉得它们会妨碍到撤退,潜入的时候就顺便收拾了。”
“好嘛,只要把看到我的人都噶了就没人发现我潜入了是吧?您是懂一流刺客的。”
“少贫嘴,说好请我看烟花呢?”
我摆手作罢,故作神秘地伸出手,“啪”地打了个响指。五秒过去了,仍然无事发生,这就很尴尬了。
长官双手环抱在胸前,歪头看着我卖弄,似乎在说“你玩儿什么呢?”
“等会……时间有点没卡准,嗯……”我尴尬地挠了挠头,随后又打了个响指,仍然什么都没发生。长官的头换了个方向歪,眼中透露出一丝公开处刑般的玩味。
我更着急了,响指打得都快冒起烟,远处也没传来一点动静。哪怕我手忙脚乱地翻出藏好的装置手动起爆,要塞那里依然鸦雀无声。
坏了,之前已经社大死了,这会儿连挽尊都做不到吗?
“咳咳,要不……还是看星星吧?这夜晚的星空,也挺美的。”
我清咳了两声,故作沉稳地岔开话题,但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轰隆”的声音。放眼望去,那座漆黑的要塞此时已经炸得四分五裂,碎片伴随着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整片夜空,原本璀璨的星光与之相比顿时黯然失色。
“我™……”
好嘛,今天就是要把打脸进行到底了呗?!长官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
“………”
长官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抓狂,似乎也没有在意时机的不妥,她只是站在原地,全神贯注地看着远处这场为她准备的“烟火”。
而我再怎么不会读空气,也知道这会儿该安静了。我就这样站在长官的侧后方,和她一起远远地看着远处的盛景。
只是,如此壮丽的场面,我却始终没法像长官那样尽心欣赏。“烟火”绚丽夺目,而我的目光却总是被长官的侧脸所吸引。
或许,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或许我得好好向长官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到这儿来,或许我也该问问长官这些年的奇妙经历,最重要的是她是如何找到我的?
不过,这些可以稍后再说。
我再度把堆成山的问题搁置一旁,向前迈了一步,来到长官身边。长官的视线并没有从“烟火”上移开,只是嘴角的弧度又向上弯曲了几分。
是啊,无论是该说的话还是要做的事,此刻都暂且不管吧。
我很清楚,重逢是短暂的,我们终有一日还是会迎来离别。
但至少现在,我们仍在一起。那么这一瞬间,就比永恒更加珍贵。
彩蛋:
“话说回来长官,您刚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ku……”
“没有,你别乱说。”
“可我听您那时声音有点发抖?”
“头盔太闷了,一下子没喘过气而已。”
“但我后来好像看到您脸上有痕迹……”
“那我们聊聊关于‘太阳’和‘星辰’的事儿吧?”
“………我错了。”
“嗯哼?”
今日的胜负,长官胜
长官手中的筹码远比部下更重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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